‘咕’的一聲,姜一道仰頭就把酒盅的酒喝了,尿脬眼泛紅,酒糟鼻血紅,臉上的疙瘩冒著紅光,就是心里也是熱辣辣的。
自從三年前,來三岔河村找草藥,偶遇了年輕時的好友趙富貴,才驚覺了時光的飛逝,黃土都埋到脖子嘍!往昔的歲月變得模糊:
“老趙,你怎么會想到來這兒上門呢?”
“上、上什么門?我兒子不都姓趙?寧水市有什么好待的?呵呵,這里女人美呀!”
“美個屁!我就沒有見到好看的女人!”
兩個老頭聊著男人永恒的話題,根本就沒有想到男人有時候并不需要女人。
阿水已經(jīng)在肖豐面前努力了半天,可小弟弟反而更加的萎靡不振。
他邪惡的眼睛和肖豐對視著,有種拿掉肖豐嘴里的布片,讓他用嘴來振奮兄弟的想法。
不過肖豐兇惡的眼神,還有身上散發(fā)出一股狂暴的氣息,讓他不敢去嘗試,結(jié)果反而嚇得小弟弟有些瑟縮。
“哈哈哈!阿水,怎么啦?還是沒有反應(yīng)嗎?要不老子來幫你開開路?”
“滾開些,老子就不信了!就是用手指,老子也要破了他!”
被言語刺激的阿水,眼神開始瘋癲,一把拉起早已側(cè)身坐著的肖豐。
經(jīng)過剛才的驚慌,此刻的肖豐已經(jīng)冷靜下來,知道自己逃脫的唯一機(jī)會,就是使用金手指,否則的話,受辱是免不了。
被側(cè)身拉起的時候,肖豐精神高度集中,注意著和阿水身體的角度,同時右拳緊握,就看碰觸阿水的那一剎了。
幸運的是,此時的阿水身上一絲不掛,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只要沒有衣服遮擋,金手指碰觸到皮膚,就能將所有的病原浸入對方的身體。
就是此時!
肖豐被阿水提著按在了桌子上,忍住惡心,右手拳頭碰觸到汗津津的身體,不再挑選什么病原了。
給我出去!全部出去!
瞬間,肖豐只是感覺到金手指的關(guān)節(jié)中,有什么東西涌出,然后就聽到身后的阿水一聲慘叫,摔到在地上。
“怎么啦?阿水!你怎么啦?”
大根叫著跑了過來,趴在桌子上的肖豐斜著看了一眼,不由驚喜。
同樣一絲不掛,大根強(qiáng)壯的身體如同一片門板般跑過來,胯間之物甩動著,很是丑陋不堪。
在他剛一蹲下查看阿水的情況時,肖豐一個側(cè)倒,整個人面朝天花板地倒在了他的背上。
就在接觸的一剎,肖豐金手指關(guān)節(jié)同樣有什么東西涌出,然后就聽到大根的慘叫聲:
“哎呀!呃!呃!”
三人如同疊羅漢般堆在一起,但是肖豐顧不得兩次強(qiáng)行的使用金手指帶來的勞累。
借著還和大根身體接觸的機(jī)會,金手指伸直,一股涼絲絲的氣息涌出,進(jìn)入大根的身體,他要將病原全部收回。
這是肖豐想好的步驟,不能讓這兩人死去,否則的話,事情就弄大了。
殺人的后果是肖豐承受不起的,就算是自衛(wèi)也會讓他蹲監(jiān)獄十多年,何況金手指還會有暴露的危險。
也就是剛才清醒時想好了這些,否則的話,以肖豐現(xiàn)在的憤怒、狂暴,根本就不想管兩人是否活命?
好心是有好報的!
雖然肖豐沒有嘗試過將病原收回,但在他將身心放在金手指上時,隨著涼絲絲的氣息進(jìn)入,一股灰色氣息回到了金手指。
然后就感覺在金手指斷指再植的地方,‘噗’的一聲后,他突然就看到一幅幅圖畫進(jìn)入金手指中,黑色的肺、紅色的瘢痕、冰冷的死亡氣息、斷裂的骨頭……
所有肖豐儲存在金手指的病原,竟然變成了一幅幅圖片,讓人一眼就能清楚是哪一種病原。
這也太神奇了!
肖豐很想大聲叫出來,但嘴中的布片,讓他發(fā)出一陣陣動物般的興奮聲音。
病原全部收回,大根的慘叫聲變成了呻吟,但還是很虛弱的樣子,這讓肖豐更是放心,他沒有力量來攻擊自己了。
轉(zhuǎn)念一想,這才是正常的情形。
畢竟任何一個人,被若干種疾病瞬間侵襲,而且以劇烈疼痛的疾病居多,對身體、精神的沖擊力是巨大的,一般都會變得很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