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地喘了兩口氣,肖豐咽了咽口水,純棉的布片將口中弄得很干燥。
吐出布片后,立刻感到神清氣爽,當然咽口水的動作,也是因為辦公室里的香艷氣氛已經(jīng)到了最高點。
側(cè)身將白色的布片揣進兜里,這布片可是當時聯(lián)防隊從草地上撿起的,難說是證物也不好說?
此時辦公室里,壯實的趙彪站了起來,用寬闊的背部擋住了肖豐的視線。
他只看到潘曉曉一雙白凈的手,扶在趙彪黝黑的腰間異常的醒目,現(xiàn)在才是正宗的三p動作,牛哥在潘曉曉的后面,趙彪在她的前面。
“??!?。 ?br/> 陡然間,牛哥嘶吼起來,想必到了最緊要的關(guān)頭,三人的身體抖動起來。
然后就見到趙彪抱住了一身雪白的潘曉曉,放在了桌子上,壯實的身體撲了上去。
竟然是接力比賽!
躺在桌子上的潘曉曉有了喘息的機會,開始大聲地呻吟,同時竟然沒有忘記肖豐的事。
“嗯!嗯!老牛,去、去看看大根兩人,別、別出差錯?!?br/> “好的,書記,我休息一會就去?!迸8缒四ǘd頂,把辛苦犁田的汗珠抹去,接著小心翼翼地問:
“書記,明天、明天能不能將那個女人留下?不要讓她離開,我還想嘗試一下?!?br/> “你、你還真的看上了那個女人?呵呵,啊!彪子,你輕點、慢點,好嗎?我喜歡輕輕的?!?br/> “我、我都四十五了,再找不到媳婦……唉!”
“誰讓你笨?我說不準你們打暈女人,你們就真不打暈,這么聽話干嘛?嗯……”
“曉曉,我、我不行了!”
“那就別動,你慢慢地來?!?br/> ……
要是只聽他們?nèi)说闹v話聲,除了個別的字眼外,誰也不敢相信,他們?nèi)司谷辉谧鲋菢拥氖?,同時還談?wù)撝ぷ鳌?br/> 不過很顯然,潘曉曉絕對在三人中是占有主導(dǎo)地位的,從她的講話中,肖豐感覺她在趙彪、老牛等人中像是女王一般的存在。
可這些光棍為何如此聽她的話呢?
權(quán)利是根本不可能的,這些村民誰會臣服一個年輕的支書?難道她是用自己的肉體來約束他們,同時還幫他們掩蓋用強、奸來找媳婦的事?極有可能是這樣。
肖豐有些佩服潘曉曉的勇氣了,于是便想聽聽她是打算怎么處置自己的?
但卻盡是聽到三人的淫詞爛語,不由有些煩躁,慢慢站起,就想離開。
他也想過沖進去,用金手指制住三人,但手臂被捆著,他也沒有信心。
一旦失手的話,局面就很麻煩,還是先離開吧!他已經(jīng)從剛才對付阿水兩人時,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輕輕地走下樓梯,走到一半,就聽到下面?zhèn)鱽淼拇⒙?、腳步聲,同時聽到微弱的叫喊聲:
“書記、牛哥,人跑了!”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這寂靜的夜里,卻很清晰。
驚得肖豐一時不知怎么辦?伸頭一看,居然是干瘦的阿水,在慢慢往上爬。
這個該死的阿水,想不到忍耐痛苦的能力那么強!
居然這么快就恢復(fù)了力氣,肖豐此時有些后悔,剛才為何沒有打暈他,他就沒有想到阿水作為小受的一方,當然是忍痛能力超強了。
此時,肖豐下不能下,用腿是能踢翻阿水的,但是聲響一定會驚動趙彪三人;而退回去,所有房間都鎖著,往哪里躲藏呢?
走道上是有聲控燈的,只要聲音再大一點,絕對亮起來。
微微猶豫,阿水已經(jīng)爬到了二樓,肖豐沒有辦法,只能退到三樓走道的盡頭,蹲在潘曉曉辦公室的外的綠植旁。
當然只要走道燈一亮,一盆小小的綠植是根本擋不住他的。
現(xiàn)在只能賭!賭走過來的阿水,因為沒有力氣,腳步和叫喊的聲音不大,不會弄亮聲控燈。
然后里面結(jié)束活動的三人,要快速地跑出來,然后直接跑向樓梯,那樣的話,就不會發(fā)現(xiàn)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