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南浩言詢問的目光,紫月嬌羞地點頭。
都到了這種地步,還哪里容得下退縮。
南浩言壓抑的一聲,掌風(fēng)直接揮滅了房中的火燭。
呼吸漸深,衣衫在兩個人的親近中慢慢褪盡。
女子冷而馥郁的香氣,是最誘人的罌粟,已經(jīng)彌漫整間屋子。
那微微泛著珠光,朦朧白皙的肌膚,如撒滿月光的白沙。
男子覆上的手,像浪花一樣拍開了這寧靜的畫面,從她優(yōu)美的脖子一直劃到臀峰。
身上陣陣顫栗根本無法控制。
受不住的攀住男子的肩頭,低低喘息,紫月咬在他的肩上,激起的就是男子肌肉的僵直。
撫觸不斷,深入的探索已經(jīng)到了最幽靜的湖泊。
從未被觸摸的源泉,正在等待著某人的采擷。
如此細(xì)致的撩撥,紫月正在心里暗嘆著紈绔的熟稔,但南浩言接下來咬在她耳邊的一句話,足以把她雷的外焦里嫩。
“姐姐,是這里嗎?”
他已經(jīng)抵到的地方,和他無辜的問話,紫月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這真是從十四歲起就包下青樓花魁三年的男子應(yīng)該問出來的話?!
紫月讓他問的連羞澀都淡了,哪怕還被抱在懷里,紫月也伸出手來捧住了南浩言的臉。
她的目光沒羞沒恥的看進那雙精致嫵媚的桃花眼。
“我從未和女子如此親密過?!狈炊悄虾蒲员凰吹冒l(fā)羞,干脆把紫月那寫滿了好奇的小臉按在自己的懷里,聲音別扭到讓人終生難忘。
這算驚喜嗎?
紫月對他流連青樓的傳聞并非毫不在意,結(jié)果竟會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