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紫月對鏡將自己的長發(fā)盤成婦人的發(fā)式,南浩言竟是等在一旁,躍躍欲試的想為她畫眉。
“要試試嗎?”紫月回眸問道。
南浩言點頭上前,伸手托起了紫月尖尖的下巴,蘸足黛黑的細筆,將她遠山一般彎彎長眉畫的更為秀麗。
看紫月映在銅鏡中的笑顏,就已經(jīng)知道她很滿意南浩言畫眉的技術(shù),但畫師本人卻是長眉微皺,似還有一些遺憾。
“下次會更好。”將筆放下時,南浩言還順便偷上了一個香,將吻落在了紫月的額上。
紫月一羞,與他錯開了一點距離。
南浩言又把手放在紫月那看起來并不簡單的發(fā)髻上,有點糾結(jié),卻更多執(zhí)拗。
“以后,再試試為你綰發(fā)。”
紫月抿唇一笑,將她的手拿在自己的手中:“可是夫君,我們現(xiàn)在卻是該走了!
“嗯!蹦虾蒲詫⒆显吕饋,又抱在懷里膩味了一會兒,才一起相攜離開了客棧。
剩下來趕路的日子,兩個人走走停停,頗有些游山玩水的味道,只是夜里有人食髓知味,經(jīng)常誤了第二日啟程的時辰。
不過紫月倒是無所謂,反正她本來在等的就是有人將他們找回去。
事情的發(fā)展,也確實和原主齊紫月經(jīng)歷的不同,先找來的并不是紫月的二娘,而是晉安王。
一身端肅,衣有蟒紋的晉安王往兩個人面前一站,他的侍衛(wèi)已經(jīng)用身體一層層的將門封住,整間客棧的客人也全被請了出去。
“你可知錯?”晉安王南琛高居上位的氣勢,不容反駁。
南浩言直接把紫月掖在自己的身后,一人獨自面對。
“父王,一切都是兒子的錯,要怎么罰我都無所謂,但是我不會娶齊家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