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融那句話后,沈半夏臉色爆紅,把手抽出來,罵他一句:“流氓?!?br/>
段融側(cè)了側(cè)頭,笑。
車?yán)锇察o了一會兒,沈半夏去看段融的臉色,擔(dān)心他還是在吃醋,忍不住跟他解釋,她對張俊安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也已經(jīng)拒絕了他的表白,以后會盡量躲著他。
哄了很久,段融還是不怎么領(lǐng)情,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剝了。
他把所有不滿全都發(fā)泄到了力度上。
沈半夏盡量順著他,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掐他胳膊,掐出一個又一個紅印子。
她在吧臺上坐著,及腰的一頭長發(fā)在背后散,發(fā)尾在空氣里輕輕晃蕩。
真的被搞怕了,她柔順地主動親親他,手去摟他,乖乖軟軟地解釋:“我都不知道張俊安喜歡我,今天他說我才知道。我以后……”吸了口氣,繼續(xù)說:“以后會跟他保持距離,你別氣了好不好?”
她最知道怎么讓他心疼,眼里蘊(yùn)出一層淚,下巴擱在他頸窩:“哥哥,我疼?!?br/>
段融沒再那么狠,把她托抱起來放進(jìn)沙發(fā),慢條斯理地弄,聲音又濕又?。骸霸俳新暩绺??!?br/>
“哥哥,”她乖得很,聲音媚得能讓人酥了骨頭:“哥哥,我最喜歡你了,只喜歡你。”
換來更深刻的對待。
段融對她好像有癮,一天都離不開她。
到了半夜才終于能躺在臥房床上,燈也好不容易關(guān)了。沈半夏累極地枕在段融胳膊上,手指在他輕薄分明的腹肌上摸來摸去。
段融幾乎又要被她摸出一身火,把她手指抓?。骸斑€想挨操是不是?”
“……”
沈半夏拿腳尖踢他,趴到他身上咬他嘴巴,他一點兒不生氣還把她腦袋按住了,舌尖搗進(jìn)去舔她牙齒,沒幾下就抵開齒關(guān)伸進(jìn)去。
兩人接了會兒吻,她眼角都是濕的,心率變快。但身上實在沒有力氣了,在他的手?jǐn)n上去的時候不滿地哼唧了聲:“不要了?!?br/>
“那就老實點兒?!倍稳跊]再亂動,親了她幾下后把她放開。
沈半夏把他脖子摟著,一雙靈氣四溢的眼睛此刻帶著一層誘人的霧,軟軟地看著他:“以后再吃醋要跟我說?!?br/>
段融還是嘴硬:“我會跟人吃醋?”
他扶住她后腦,人囂張得不行:“張俊安那種人我還不放在眼里。”
沈半夏捏他臉:“那你發(fā)什么瘋?”
“我什么時候發(fā)瘋了?”
“就……就這幾天?!?br/>
段融提唇輕笑,語氣放低,人壞得不行:“怎么發(fā)瘋?”手指挑她身上的睡衣帶子:“弄疼你了?”
沈半夏打開他手。
段融翻身把她壓下去,把她兩只手拉過頭頂按著,一邊親她一邊問:“有多疼?”
有沒有疼到會永遠(yuǎn)把他記住。
沈半夏臉紅得不行,心狂跳,沒幾下就被他再次培養(yǎng)出了感覺,手指握緊他胳膊,往下滑,摸到他手腕上那柱愈發(fā)妖冶的半夏草圖案。
神思一片混沌,被撞得七零八散的時候,聽到他落在耳邊的又粗又重的聲音:“是吃醋了?!?br/>
段融溫柔地吻她,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將她望著,里面的光快要流瀉出來,神情繾綣。
他撥開她臉龐浸濕的碎發(fā),在她唇邊落下一吻,嗓音極啞地說:“寶寶,你是我的。”
“誰都不能跟我搶。”
……
那件事過去不久,張俊安再次被派往南方沿海。
不過不是段融故意給他穿小鞋,而是他主動去的。張俊安想換個環(huán)境,覺得到了新的地方,說不準(zhǔn)能更快地把沈半夏忘了。
段融的一缸醋總算吃完。
最近沈文海打算用手里的錢把之前家里那套房子買回來,以后就住在那里,不再去操心別的事。
可對方不愿意賣房。
沈半夏聽說了這個消息,找到那家人商量,可對方還是說房子是上好的學(xué)區(qū)房,多少錢都不賣。
沈半夏想勸父親放棄。父親對房子念念不忘,無非是因為他跟陳筠的回憶都在那里。可人不能總守著過去的回憶,總要往前看。
沈文海不聽她的。他現(xiàn)在靠著交到段融公司的鯤鵬,整天什么事都不用做就有數(shù)不清的錢可以拿,沒有了其它追求,就想回到以前的家里住著。
沈半夏不知道該怎么勸他。
沒過幾天,那家人主動聯(lián)系她,說房子可以賣回給她,價格照市場價來就好。
沈半夏問他們?yōu)槭裁催@么快就改主意,他們說有位姓段的先生親自找到了他們,承諾可以把他們的小兒子安排進(jìn)這邊有名的國際學(xué)校讀小學(xué)。
果然又是段融在幫她。
沈半夏掛了電話,告訴父親這個好消息。
沈文海一樁心事總算圓滿。
忙了幾天,房子回到了沈文海手里,他請了裝修公司,把家里恢復(fù)成之前的樣子,是陳筠很喜歡的溫馨現(xiàn)代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