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陳永安上了車,把墨鏡摘下來說,“回去睡覺!”
“原來你深藏不露!”林瀟道,“我還以為你要用槍?”
林瀟在戈壁看到陳永安有槍。
“用不著,這些建筑老板都是暴發(fā)戶,欺軟怕硬,只要嚇唬他一下就行,哪輪得到用槍!”陳永安輕描淡寫,“不過我練過跆拳道,怎么樣?還不錯吧!”
“還不錯,看起來你還有些底子!”林瀟道,“普通人中有你這樣的實力的人不多!”
“過獎了!走吧,都已經(jīng)一點多了!”陳永安開著車,跑了出去。
“表哥,你怎么沒有揍那個老板?”葉靜嫻看著筆直站在路邊的馮致遠。
“留著他有用處,我誅心!”陳永安笑道。
“誅心?”
“不錯,我滅了他的斗志,比消滅他的肉身強!”
“看看,火星哥,這就是層次!”陳永寧自豪的對林瀟說,“你那打架上不了層次,就是流氓打架,哈哈哈哈!”
這句話讓大家忍俊不禁,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
林瀟覺得很是無語,說道:“我只會滅肉身,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誅心的事情交給別人來做!”
“你們看看,我無話可說!”陳永寧偷笑著。
“我沒那么高尚,你別聽她瞎說!”陳永安說道,“剛才那人有利用價值,滅了他沒好處!”
“這還有些道理!”林瀟說道,此時車已經(jīng)駛離工地,朝著市區(qū)飛奔。
馮致遠的車還在原地,完全關(guān)了燈不敢走,直到看到陳永安的車遠去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帶著人迅速離開。
“明天你們?nèi)ス淇~緲山!”陳永安說,“我們有其他事情,明天晚上我單獨請你們?nèi)コ晕鞑汀!?br/> “哥,我能不能和他們?nèi)??”陳永寧顯然不太樂意,當(dāng)免費導(dǎo)游也會上癮。
“不行,你不知道什么事情嗎?”陳永安的話仿佛就是命令。
“知道了!”陳永寧道,不敢多說一個字,很無奈的看看葉靜嫻。
林滄海坐在后邊嘆息道:“今天真是長見識了,長江前浪推后浪,前浪死在沙灘上,說的就是我了!”
“別氣餒,老醫(yī)生!”葉靜嫻安慰他說,“你還像個老頑童,有些老人早就奄奄一息了,你該高興才是。”
“想想也是!”林滄海道,“老林,方不方便把電話給我,我有時間和你研究研究,學(xué)不了也可以參考一下!”
“別叫我老林!”林瀟說,“我又不老,你才是老林,我是小林!”
“也行,那我改天打電話給你你千萬要接!”林滄海始終有些不放心,怕林瀟放他的鴿子,記了林瀟的電話后,還特意提醒。
“知道了,再說我們都是林家,我掛誰的電話也不能掛你的!”林瀟道,“改天說不定我還可以去你家蹭飯?!?br/> “不不不!那就算了!”林滄海道,“我家的飯難吃得要命,你要是來,我請你下館子,好好喝一盅!”
回來的速度挺快,幾乎毫無阻礙,不一會就到了林滄海家,告?zhèn)€別,陳永安把林瀟等人送回酒店,幾人才各自休息。
林瀟一如既往的從戒指吸取真氣慢慢突破,想到上官風(fēng)輕的話,看來南澤一定隱藏著當(dāng)年歐陽云淡留下的東西,可他在交代別人的時候為什么要那么隱晦,就不能直說嗎?
難道他自己也找不到,或者那東西根本就不是他留下來的?
偌大一個南澤,從哪里才可以找到桃花源呢?
馬飛鵬徹夜難眠,電桿打聽了幾次,謝芳都沒有回來。
這下百分百的和林瀟在一起了,馬飛鵬不停的想象謝芳和林瀟在一起的場面,越想越氣,恨不得把林瀟生吞了。
天下大酒店的早點種類繁多,完全自助,很多同學(xué)還是第一次,放開了吃。
電桿把能吃的都拿了不少,端到馬飛鵬面前,馬飛鵬心頭正不爽,罵道:“電桿,你是要飯的?多久沒吃飯了?”
電桿很尷尬的笑笑:“反正不吃白不吃!”
馬飛鵬沒有胃口,拿了一個面包,剛放進嘴,就聽到“啪”的一聲,一沓錢就放在了面前,抬頭一看,謝芳正怒氣沖沖的站在面前。
“謝芳!”馬飛鵬本能的站了起來,“怎么回事?”
“你別裝蒜!”謝芳怒視著他,“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誰?”馬飛鵬心碰碰頭,“我就是我?。 ?br/> “你覺得你很有錢是吧!”
馬飛鵬急忙看向電桿,不知怎么回答!
“謝芳,這不也是馬少的心意么,你不要就算了,可你爸要用???別耽誤了大事!”電桿深知謝開林的狀況十分嚴重,家庭又困難,這錢可是雪中送炭,怎么就被謝芳發(fā)現(xiàn)了?
“你們覺得有錢就能為所欲為嗎?”謝芳怒視著電桿。
“我們馬少確實有錢啊,不是覺得,而且我們也沒有為所欲為!”電桿挺直腰桿,“我們送錢給你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