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前面的車已經(jīng)到了路口,同樣的,幾輛車攔住主路,逼迫陳永安的車走匝道下去。
林滄海大怒,不自覺的罵了隔壁,頓時又老臉通紅。
幾次折騰,來到一片施工工地上,看上去荒廢了許久,堆著許多模板和廢棄的建筑材料。
前面的車全部組成環(huán)型停了下來,把車燈齊刷刷的對準陳永安的車,至少都是帶氙氣的,當真是亮如白晝。
陳永安也不熄火,用遠光燈對射著,林瀟以為他車上有槍,心想他不是要拿槍下去嚇唬吧!
陳永安拿的其實只是一個遮陽帽。
又拿了個大墨鏡戴上,打開門就下了車,林滄海道:“我也去!”
“時代不同了!”陳永安對他說,“這點事我們能處理,如果處理不了你再叫人也不遲?。俊?br/> “你不下去了?”陳永寧問林瀟。
“我不去,你哥不讓!”林瀟其實挺想下去。
“我知道!”陳永寧似乎是恍然大悟,“我哥怕你打死人,沒有觀賞性!”
“胡扯,打架要什么觀賞性?不服就干,一招制敵!”林瀟說著,就看到四五個人赤手空拳走了過來,當先一人正是馮致遠。
“你這是莽夫的行為!沖動是魔鬼,凡是沒有觀賞性的打架都是耍流氓!”
陳永寧拍了拍林瀟:“好好看看觀賞性的打架!”
“那你上次打人怎么沒有觀賞性?”林瀟反問。
“我是女人,不算!”
林瀟無語,任何時候,只要抬出女人這兩個字,男人確實束手無策。
當下就看著那幾個逐漸靠近陳永安的人,看看陳永安是如何對付的。
“你還挺有種,明知道我們要揍你你還不跑?”馮致遠看著陳永安戴著墨鏡,遮了大半臉,點了一根煙大聲道,“不過別用墨鏡嚇唬我,我膽??!”
“你想怎么樣?”陳永安沉聲問道。
“我不想怎么樣?”馮致遠大笑,攤開雙手說,“我像是來請你喝茶的嗎?”
陳永安沒理他,拳頭已經(jīng)鉚足了勁。
“我現(xiàn)在帶著數(shù)十號人,你怎么不像剛才在醫(yī)院那么囂張了?你倒是囂張?。 瘪T致遠用手指著陳永安。
“我囂張的時候,你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陳永安冷冷道,“你們人多,在我眼中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烏合之眾?”馮致遠大笑,“你們都聽到了嗎?蘇總,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吧!”
蘇總得意的點點頭:“那是因為他沒有遇到我,知道我的保鏢值多少錢嗎?”
“一文不值!”
“好!果然囂張,我喜歡!”蘇總冷笑。
“剛才的事我都聽說了,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第一,把協(xié)議簽了,揍你們一頓出了老子的惡氣,第二,把謝開林的女兒交給我,我好好照顧她!”
謝芳在車里十分憤怒,銀牙緊咬,葉靜嫻安慰她:“沒事,這些人都是沒素質的人,一會他就知道厲害了!”
謝芳點點頭,她心里并不擔心,只是氣憤。
聽到蘇總的校長,陳永安也冷冷的說道:“我也給你們兩條路,第一,把協(xié)議金額改成三百萬簽了,你還是坐車回去,我懶得跟你們這些敗類計較,第二,你們都給我全部爬著走出去!”
“看看,蘇總,想錢想瘋了吧!”馮致遠道,“三位兄弟,干他,用力干!我們會兜底!”
三個肌肉發(fā)達的保鏢早就做好準備,齊喊一聲:“好!”
話音未落,三個保鏢就沖了上去。
當先第一個拳頭還沒揮出去,眼前一花,胸口劇痛,已經(jīng)被陳永安凌空一腳踹在胸口上,像跟砍斷的樹一樣倒了下去。
“砰!”
地面不干凈,還是泥土,這重重的倒地,把地面的灰砸了飛起來。
第二個沒有反應過來,陳永安踢到第一個,趁勢借力,一記右勾拳已經(jīng)重重的打在他的腦袋上。
保鏢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又被陳永安揪住衣領,用膝蓋頂了上去,胸口一熱,一口血涌了上來,幾個踉蹌,坐倒在地。
第三個本來想不用自己動手的,哪知道兔起鶻落之間,前面?zhèn)z人已經(jīng)倒地不起,大叫一聲,撲了過來。
陳永安等他近身,左勾拳揮了出去,那人格擋了一下,可陳永安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右拳已經(jīng)狠狠的在他的下巴上重擊了一下,他仿佛聽到自己下巴骨頭碎裂的聲音,仰天倒地。
“還有誰!”
陳永安看著完全不相信自己眼睛的馮致遠,馮致遠看了四周,沒人敢上。
誰都知道最厲害的三個人,不到三分鐘,已經(jīng)全部躺在地上,看樣子至少也是昏迷過去。
這樣的結果,這樣的實力,再多的人上去也是白搭。
林瀟也完全沒想到陳永安還有這種實力,以前還真是小看他了。
陳永寧驕傲的說:“打架可不是只有你行!我哥打架有觀賞性吧!一招一式,哪像你,典型的囫圇吞棗!”
林瀟竟然無話可說。
這的確是事實,林瀟第一次出手,根本不知道會瞬間把人打飛,確實沒有觀賞價值,而陳永安一拳一腳,清清楚楚,就像看武打片一樣。
謝芳和李曉會也知道林瀟打架厲害,沒想到陳永安竟然也是個高手,瞬間放倒三個彪形大漢,深深的舒了口氣。
眼看這種情況完全出乎意料,馮致遠和蘇總轉身就跑。
陳永安道:“我數(shù)一二三,你們要是不停下,別怪我不客氣!”
馮致遠和蘇總瞬間就停了下來,沒等陳永安數(shù)數(shù)。
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有種直覺告訴他逃不了,他慢慢的又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