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點事!”出門來,陳永安把林瀟拉到一邊道。
“什么事?”林瀟懷疑的問道,“難道現(xiàn)在你還不相信?”
“不是這個事,剛才我們回來的時候,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醫(yī)院門口有什么異常!”陳永安道。
林瀟笑著道:“車很多,這大半夜的,應(yīng)該是來對付我們的吧!”
“原來你也看出來了,這就好辦了!”
“的人知道,這都看不出來,你當我眼睛不好?還是擔心我對付不了?”
“那到不是!就你這本事,我還有什么不放心?”陳永安今天對林瀟是徹底心服口服了,單用真氣催動銀針那一點,就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得出來的。
“那你擔心什么?”
“我不是擔心安全,我是擔心你出手打死人!”陳永安說道,“這可是在靖海,有法律,有秩序的,不是荒山野嶺,這些人也不是恐怖分子,一會我出手就行了,你千萬別動手!”
“我有分寸!”林瀟滿臉不相信的樣子道,“你一個人不知道能不能應(yīng)付?”
“我也是受過訓(xùn)練的!”陳永安有些尷尬,“對付簡單的幾個人我還是可以的?!?br/> “好!”林瀟見他胸有成竹,“如果不行,我再出手,也不會打死人的?!?br/> “那就這樣,一會我下去,你負責照顧車上的人,萬一有人靠近,你就看著辦!”陳永安道,“千萬千萬別死人,很麻煩?!?br/> “知道了!我就那么沒有分寸么!”聽到陳永安的千叮萬囑,林瀟有些受不了。
“嫻姐,你說他們兩是在那嘰里咕嚕的說什么呢?”陳永寧看到林瀟和陳永安在走廊角落說話,生怕自己聽見的樣子。
“誰知道,肯定是什么機密吧!”葉靜嫻的人也不知道。
“有什么機密,連我們都要隱瞞?不會是干什么壞事吧!”李曉會說,“神神叨叨的!”
“我哥保管不會,火星哥就難說了!”陳永寧說道,“謝芳,你說呢?”
“我怎么知道!”謝芳愕然。
“快點走了!”陳永寧大叫。
兩人聽到喊聲,才走了過來。
既然有了準備,陳永安就放心的把車開著出了大門,剛上大路,四輛奧迪就在前面一字排開并排走著,從后視鏡也可以看到,有四五輛車跟在后面。
“這些人開車真是沒有素質(zhì)!”陳永寧指著前面的車道,“把整條路都占了,還是s型,難道是他私人的?”
葉靜嫻笑笑道:“好像也不是小寧路哦!”
“切!”陳永寧給了葉靜嫻一個白眼,“肯定是酒醉了,這些人就該抓去坐牢!”
“對!直接槍斃,酒駕的危害太大了!”李曉會補充。
“等我當警察就這么干!”陳永寧說道,“讓這些犯罪分子都無所遁形!”
“動不動就槍斃,等你當了再說!”陳永安說道,“要不把喝酒的都槍斃了怎么樣?”
陳永寧無語,癟著嘴沒再說話。
陳永安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就不疾不徐的跟在后面。
前面的車想著找個空曠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陳永安心里何嘗不是如此,這樣更好解決,免得帶來些不必要的麻煩。
“那小子好像沒有要跑的意思!”金剛打電話給馮致遠道,“會不會有準備?”
“有準備又怎么樣?”馮致遠道,“他膽子大,告訴姜浩帶壓著上二環(huán),去工地!那里沒有監(jiān)控!”
“好!”金剛馬上打電話給姜浩。
到了路口,后面的車極速超車上前,并排著用最慢的速度走,讓陳永安的車沒法走主路,只能跟著奧迪。
其實陳永安也不想甩開,一是可以趁機解決謝開林的賠償問題,二是林瀟在場,如果自己單獨打不過,還有林瀟,沒有后顧之憂。
想到這里,趁著速度很慢,陳永安編了個短信發(fā)了出去。
“哥,我們?nèi)ザh(huán)干嘛?”陳永寧問道,她看到前面的奧迪并排上了二環(huán),陳永安居然開車跟著走。
“去辦事!”陳永安冷冷的道。
“辦什么事?”林滄海坐在最后一排打瞌睡,這才發(fā)現(xiàn)偏離了路線。
“我們被跟蹤了!”林瀟道,“看來是要把我們逼到安靜的地方動手?!?br/> “哦!”林滄海點點頭,“和你們有仇?”
“沒有!”林瀟笑道,“只是在找你之前打了兩個人,如果猜測不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他們!”
“要不要叫人,玩黑的我也認識不少人呢!”林滄海道,說完就拿出電話。
“不用了,你這么大年紀打打殺殺的有意思嗎?”陳永安道。
“怎么沒意思?”林滄海大聲道,“我和你們一樣年輕的時候可是風(fēng)云人物!”
“大爺,你年輕時候還會打架么?”葉靜嫻問道。
“我們那時候與天斗與地斗,打架當然是家常便飯!”林滄海道,“你們年輕,沒見過我年輕時候有多囂張。”
“你不是八歲就去學(xué)中醫(yī)了么,還打架?”林瀟問,這個可記得清楚。
“我是八歲就學(xué),可是大部分時間還是得在學(xué)校讀書的,只有周末閑暇時間才去學(xué)!”
“難怪你醫(yī)術(shù)還不如火星哥呢!”陳永寧說道,“火星哥才多大,你都多大了!”
林滄海老臉一紅:“讀初中開始我就沒怎么去學(xué),然后環(huán)境不太好,成天打打殺殺的,就那個樣子,連我?guī)煾覆铧c都被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