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直心心念念著要告狀,所以一從教主大人的懷里被放下來,秦禹就把自己那只扒拉著小鱷魚的手臂舉給教主大人看。
“它要把我的手臂吃掉了!”她開始危言聳聽,說得十分驚險,“它還撓我……你看我手臂上,那么大一條血口子!”
簡直血流成河!
兇案現(xiàn)場!
這個你必須要為我主持公道吧!
沈淵,“……”
他放下罐子,伸手托住她一直舉著的手,“小傷口?!彼燮鹎赜淼男渥涌戳丝矗盁o事?!?br/> 秦禹,“……”
告狀失敗。
這是沒人管啊。
大腿也不管了啊。
就任由她自身自滅了啊。
慘。
太慘了。
血淋淋的慘!
她蔫塌塌的自己捧著手臂,去一邊自己繼續(xù)進行“我不管我就要和它分開”大業(yè)了。
靠大腿根本就靠不??!
還不如靠自己!
她一屁股坐回棚子外面的空地上,仔細觀察了一下趴在手上的真?手部掛件。
小鱷魚趴在她手臂上睡得異常香甜。
光鼻孔吹出來的泡泡連起來都能繞棚子一圈!
秦禹抬起手指,伸手戳了戳手臂一側(cè)小鱷魚露出來的一點點肚皮。
小鱷魚微微動了一下。
秦禹,“……”
她又戳了戳。
小鱷魚又挪動了一下。
秦禹,“……”
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原來隔著鱗片這家伙也會覺得癢嗎!
撓癢大法好!
她大喜過望,立刻快速的撓了小鱷魚的肚皮兩下。
小鱷魚彈彈腿,抬起后爪子撓了撓被秦禹戳中的地方。
說時遲那時快,秦禹立馬扯住它抬起來的那條后腿,猛力一掀!
“嗷!”
慘叫再一次響徹天際!
正在把罐子往棚子邊緣放的沈淵,“……”
他微微轉(zhuǎn)頭,果然看到秦禹捧著自己的手臂,坐在那兒齜牙咧嘴滿面猙獰。
“疼疼疼疼疼!”她松開小鱷魚的腿,覺的自己由衷體會了什么叫做“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沒有一條腿,還是三只爪。
三管齊下,防不勝防!
那小指甲蹭一下就跟金剛狼一樣彈出來了。
這下肯定是血流成河了。
用這個成語來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一點也不為過!
有一星半點夸大就罰她自己去喂食人花!
那個指甲摳進去能直接把她的手臂扎穿三分之一!
就這傷口,扎雞翅上面,雞翅就能直接往鹵水里面放不用切了。
她伸手,想要把它的指甲用蠻力拔出來。結(jié)果剛一碰到,小鱷魚微微一動,霎時那爪子更緊,往里扎得更深。
尖銳的疼痛從傷口上傳來,秦禹眉心一跳,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
“你何苦去招惹它?!鳖^頂上教主大人的聲音截斷了秦禹差點沖口而出的臟話,秦禹忍著痛抬頭,正看到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她背后的教主大人越過她的肩頭彎腰下來,伸手撥弄了一下她手上的小鱷魚。
秦禹微微一抖。
“疼?”沈淵測過臉看著她。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秦禹忍不住微微后仰頭想要拉開距離,但手臂上的劇痛又讓她生生止住了動作。
“你說疼不疼……”
本青魚真的十分委屈。
這都扎穿了!
扎穿了能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