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原本以為這種級別的疼痛那必須是已經(jīng)被扎穿了。
但是事實證明這大概單純只是她的心理因素在作怪而已,被撓過的地方只被扎出一個淺淺的洞,滲出的血跡在傷口上面很快就凝固了,基本上自然止血已經(jīng)完成,根本不需要秦禹再往上擦厚草。
但是本著“既然疼都喊了不擦厚草仿佛面子上過不去”的心態(tài),秦禹最終還是分別涂了一些厚草在傷口上。
她發(fā)現(xiàn),厚草這個東西,疼著疼著,也就習(xí)慣了。
不僅習(xí)慣了,竟然還覺得那種疼過之后的清涼,十分爽快!
這種抖m性格即將養(yǎng)成的即使感簡直要把秦禹給嚇屁。
她擦完厚草,用小匕首把厚草外面一層擦過的地方切掉,隨手從旁邊扯了片葉子過來把厚草包了塞進(jìn)袖子里。
這叫中飽私囊。
教主大人的厚草私吞起來簡直面不改色。
當(dāng)然說私吞其實也并沒有什么意義。
在這種雖然有兩種性別但是也有且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下,要想建立獨(dú)善其身的資本主義社會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共產(chǎn)主義大法好。
她放下袖子,跟在黑著臉的教主大人后面屁顛屁顛的往棚子里走。
火堆邊還有她一早埋進(jìn)去已經(jīng)熟了的兩個大黑薯,秦禹覺得自己不是很餓,所以沒去動,反而對教主大人剛才那一手對著小鱷魚一戳就掉的神奇技能念念不忘。
總感覺看到了江湖上流傳多年的點(diǎn)穴神功!
葵花點(diǎn)穴手!
那是她憧憬了多少年的絕學(xué)??!
于是她暗搓搓的在教主大人身邊晃來晃去,晃來晃去,企圖引起教主大人的注意。
然而教主大人目不斜視,十分淡定,巋然不動的暴力掰著小鱷魚的爪子,把小鱷魚掰得一個勁兒卷起身體咔擦咔擦的伸頭過來咬他的手指。
秦禹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覺得有點(diǎn)不忍心。
畢竟這小東西還是有分寸的,也沒有真正傷到她什么的……
后面一細(xì)想真的是她自己作的死。
明明小鱷魚十分友好,偏偏她非常惡霸。
都是她的鍋。
如果不是她,可能人家還跟在它麻麻后面優(yōu)哉游哉的感受大自然的美好學(xué)習(xí)生存的絕技呢。
……不過話說到底為什么鱷魚會來陸地上啊。
秦禹蹲在教主大人手邊,忍不住戳了戳小鱷魚背脊上豎起來的大片鱗片。
小鱷魚微微一抽,咔的一聲合上鱗片,瞬間把秦禹的手指夾破了一塊皮。
秦禹,“……”
沈淵,“……”
他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秦禹立馬主動開口了,“好的我蠢我知道了?!?br/> 教主大人,“……”
教主大人黑臉。
被搶了話。
十分不爽。
但是自己夫人竟然能提前一步知道自己的心思,這又讓他有點(diǎn)高興。
哼!
剛才還拒絕了自己!
現(xiàn)在就暴露了!
口是心非!
她肯定一直都在偷偷關(guān)注本座!
不然怎么會這么了解本座!
心有靈犀這種事情她也干得出來!
哼!
不知羞恥!
他抿了抿唇,把小鱷魚放在地上,從旁邊用剩的藤蔓中抽出一根出來,牢牢的捆住了小鱷魚的嘴巴和四肢。
“拿著玩?!彼研△{魚扔進(jìn)秦禹懷里。
手指還在滴血的秦禹,“……”
?????
她看著教主大人扭頭又往溪水下游走,連忙把小鱷魚放在地上,用袖子包著拿起火堆邊一個黑薯,“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