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么一個神奇的種族秦禹表示自己簡直不知所措。
拿什么拯救你,會三種外語的小鱷魚。
她小心翼翼的掀起它的小短爪子,把它放回另外一只完好的手臂上。
真誠的希望這只手臂不要被撓。
傷口這玩意也并不需要對稱美。
手動再見。
她托著小鱷魚,慢吞吞的往回走。
這條路正好是之前秦禹過來摘水節(jié)果的方向,所以秦禹托著小鱷魚走了兩步就看到了一棵十分熟悉的食人花。
她停下腳步,想了想,本著“不能白走這么多路”的原則,蹲下身體用另外一只手掀起食人花的大葉子,想要看看下面的厚草長勢。
趴在她手臂上的小鱷魚跟著她的動作歪歪腦袋,“咕~”
秦禹,“……”
對于小鱷魚時不時冒出的“驚人之語”,秦禹已經(jīng)麻木了。
會外語又不是什么很神奇的事。
它天賦技能都點這上面了還不許它多會幾種嗎?
照這么下去,改天這家伙對著她學(xué)熊吼她都不會感到好奇。
……指不定今晚熒光熊來晃蕩兩圈這家伙就能學(xué)得有模有樣。
畢竟天賦技能那又不是擺著看的。
她眼都不眨的繼續(xù)掀開食人花的大葉子。
葉子根部的厚草還是和昨天差不多,鼓著指甲蓋大小的翠綠色葉子,十分小巧可愛,讓秦禹聯(lián)想起之前21世紀(jì)的地球流行了多肉植物。
她伸手摸了摸那些硬硬的小葉片,然后放下葉子。
小鱷魚又隨著她的動作把歪著的頭正了回來,“呼嚕?!?br/> 秦禹,“……”
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它覆滿了鱗片的腦袋。
手指觸碰到冰冷的鱗片的感覺還是讓秦禹毛毛的,所以她只是飛快的摸了一下就放下了手,并且在身上擦了擦手指。
小鱷魚卻看起來十分高興,甚至伸出分叉的小舌頭,把舌頭卷成一個圈,對著秦禹一伸一縮。
“嘶嘶嘶~~~”它眨了眨黃澄澄的大眼睛,伸出小爪子輕輕高興的撓了撓秦禹的手臂。
只聽撕拉一聲。
衣服破了個口子。
秦禹,“……”
秦禹冷汗都下來了。
我的小祖宗啊,我叫你一聲姑奶奶你敢答應(yīng)嗎?
這爪子我是伺候不起了啊,這位小主你還是自尋出路吧。
她伸手,輕輕捏起小鱷魚的爪子,想要把它掀在地上任由它走。
然而,舊事重演。
小鱷魚趴在她手臂上又開始可憐兮兮的唧唧叫,間或還用十分凄厲的聲音打個鳴。
頭頂仿佛有一群公雞飛過。
秦禹滿腦袋黑線,又不想硬來,免得再次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臂上戳出異常對稱的口子。
所以說,flag什么的那果然是不能亂立的。
毒奶奶到了自己怎么辦,挺急的在線等。
她無奈把小鱷魚的爪爪放了回去。
小鱷魚立馬乖乖的把下顎擺在秦禹手臂上,開始眨眼睛,“咕嚕咕嚕咕嚕嚕~”
它麻溜的從鼻孔吹出一個大泡泡。
秦禹,“……”
你作為一個旱鴨子你哪來的那么多水吹泡泡!
你是小鯉魚泡泡嗎你一直吹泡泡!
小鯉魚還會躍龍門呢你就只會學(xué)外語!
鱷生能不能有點追求!
秦禹腦中的彈幕簡直要把她自己糊成一條五顏六色的魚。